(一) 穿越去嫖娼
史风这次穿越,只是一次休闲度假。五天前,他躺在床上手淫,一阵喷射之
后,突感极度的空虚。百无聊赖之际,他点了下鼠标,在打印机的吱吱声中,那
屏幕上他刚刚赖以手淫的西方裸女图像,已经跑到了一张A4幅面的打印纸上,
他将纸卷成个筒,毫无来由的开始了穿越。
时间和空间没有设定,完全是随机的,对于史风这样懒散的人,他已经习惯
于这样玩了。这次他到的是明朝武宗时期,不过什么时期并不重要,只要有人就
好。不过,当在一个陌生的场景突然感到有风从身上吹过,并让他感到有些冷的
瞬间,他才意识到,他只是穿着一条裤衩过来的,还好是条宽松的四角裤衩。
即使史风是个再随意的人,这人的起码的羞耻心当然还是有的。在进入文明
甚至文明之前,对于一个人来说,可以说已经是本能的了。
史风苦笑,这要是冬季,不立刻回去还不冻死了。
再没有比这次糟糕的了,史风在无数人的注目和侧目后,终于看到了一家当
铺。他提了提裤衩,昂头进入,他知道,尴尬的局面终于要到头了。
当铺掌柜立刻被史风雷到了,比路人要严重得多。路人只是震撼于史风几近
赤身裸体的在路上行走,并猜测他一定是个疯子。掌柜的震撼不仅仅如此,掌柜
觉得一个已经这样了的人进入当铺,只能当他的裤衩了。
「嗯——」史风鼻子拉着长长的声音,这声音很牛逼。同时,他将手中的物
件抛到几乎高过头的柜台上。
掌柜这才意识到史风手中拿着物件,他很不屑的抓了过去,当通过手感感觉
到此物件有些不寻常时,那不屑的神情立刻收敛了许多,然而,当他将物件完全
展开后,他再次被不可避免的雷了一次,眼睛几乎直了。
在二十一世纪的人看,这是一张很粗糙的图画,它不过是普通的彩色打印机
打印在普通的纸张上的裸图,它一般最后存在于垃圾桶里。
现代人到了古代,言谈举止都是雷人之举,史风早已习以为常。他可以想像
得到,掌柜那裤裆里的玩意定然硬挺。
掌柜的也并非孤陋寡闻,毫无见识的人,各类不同时期的春宫图从他手中经
过的也不少,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画像,描绘的如此细腻清晰,出神入画,
栩栩如生,几如真人一般。那爆胀的乳房,那浑圆的屁股,那张开的洁白的大腿
中间那粉嫩的穴缝。他感到嘴唇发干,不自觉的舔了舔。
掌柜的眼睛终于离开的物件,转而俯视柜台外面的史风,但那神情已经完全
变得谦恭。
掌柜问物件的来处,史风不答。对于史风来说,这时候需要搞点神秘主义,
因为越神秘越能当个好价钱,而且,他也无法说清楚。
最主要的还是价钱,掌柜提出几点瑕疵,让史风哭笑不得,但还得认同。第
一,头发为黄色,虽不知道作画者的用意,但明显失实;第二,面容虽然极美,
然总有些诡异,似是蛮夷,不符合大明人的审美标准(明朝人应该知道金发碧眼
的西方人,只该掌柜不知而已。);第三,私处无毛,白虎之女,乃最大忌讳。
最后的成交价凑了个整,一千两银子。虽然明朝时的斤两比二十一世纪的要
小,但也有几十斤的了,银票只限异地大宗交易,对于史风来说暂时用不上,所
以史风是扛着一个大包袱出的当铺门的。
史风是个很善良的人,在从当铺到布店和裁缝店的路上,给碰到的乞丐和看
上去穷苦的人,不停的发银子,直到他已经不觉得沉重了,才意识到他身上没有
什么其他的二十一世纪的稀罕物,只好停止施舍。然而,在布店和裁缝店里,他
却光着身子讨价还价,让掌柜的失望之余忿忿不平。
大半天后,当史风从裁缝店出来时,已经是一身风流公子的行头了。
*** *** *** ***
葫芦巷,是京城有名的红灯区。因为史风没有计划流连太多时日,所以到红
灯区比较客栈或者租屋暂居成为首选方案。五天来,史风就一直住在鸨母叫一秤
金的鸡店里,鸡店那让男人一听就难耐的名字,他竟然没有记住。
这几天,史风一直和叫香玉的一个不入流的妓女混在一起。活的太久,让他
觉得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只有无边的空虚和孤寂,这种内心深处长久的感觉,让
他觉得生不如死,所以,饿了就吃,想了就肏,不计较女人就如同不计较食物一
样。
还有一个原因,虽然史风身上有几十斤的银子,但在如黑洞般的妓院里,再
多的银子都会被吸噬的干干净净,连个屁大的声响都没有,所以,那种如二十一
世纪香港小姐级别的高级妓女,这点银子是玩不了的,要是偏要玩上几日,结局
会很惨,后果很严重。
何况,美味吃起来也很麻烦,骨头要啃,鱼要吐刺,怎么如土豆白菜来得省
事,妓女也如此,哪怕稍稍高级一点的,也会麻烦一点。这里就有一个叫玉堂春
的,要的是天价,而且很麻烦。史风从香玉的口中,渐渐的找到了些关联。
原来,这叫玉堂春的妓女,就是苏三的艺名。其实苏三也并非是真名,她的
真名已不得而知。在她五岁那年,乐户苏淮与妻子,就是鸨母一秤金从山西大同
将她买来,投资加以调教,十五岁就被一秤金在葫芦巷内树起了艳帜,招来四方
的寻芳客。苏三天生丽质,在苏家的刻意培养下,不但能弹琴唱歌,还善吟诗作
画,很快就成了京城里颇负盛名的红妓。
红妓自然有红妓的价位,按史风此时的经济条件,恐怕连毛都摸不到。京城
欢场里玉堂春的名号传得很响后,每天里慕艳名来到葫芦巷的人早已经络驿不绝
了,但玉堂春并不是来者不拒,因为鸨母一秤金把她视为奇贷可居,一般只让一
些达官富贾、名门公子得到玉堂春的接待,对其他客人则以玉堂春正忙着或身体
不适来搪塞,而叫来其他姑娘作陪。
玉堂春接客,也是以清谈为主,或弹一曲琵琶,或唱一首小调,或调茶酒款
待,轻易不肯以身相许,在欢场里被人称为「青倌人」,按二十一世纪叫法,就
是坐台的。坐台的,史风也没兴趣,望着幔帐中玉体横陈的香玉,他的裤裆里莫
名的燥热起来,这才是他需要的。
香玉正在酣睡中,身上的负重使她醒来,正待说出史公子,只觉得下身的小
穴已经被撑开,一件热热的硬挺的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
「哦」的一声呻吟,替代了她要说的话。
史风也不言语,只顾插,用力的插。虽然香玉相貌平庸,但16岁的按二十
一世纪来说刚过幼女阶段的年轻身体,给他不错的观感和触感,即使穴洞经过不
知道多少男人的进入,依然有着符合年龄的紧度。
香玉的热情也让史风在精神上有着良好的感受。热情,是妓女职业必备的良
好素养之一,史风一直这么认为。虽然不能说干一行爱一行,但哭也是干,笑也
是干。
史风猛抽了一千抽,下面的香玉面目扭曲,双手抠进了他的肉里,而且那小
穴,也向上迎挺。他知道这个小女人又要高潮了,不禁有些感叹——还真是做鸡
的好料,要不干这行,真难说会不会性福。
「公子,再快些。」香玉在紧要关口,不顾女人矜持,出声哀求。
「香玉,你还真骚!」这么说着,史风做出动作调整,改长距离大幅度抽送
为短促高频率冲撞,让阳具根部密集摩擦阴蒂,龟头顶压子宫。
阴道开始痉挛,把史风的阳具一箍一箍的,这是香玉高潮的特征。
(二) 新盘开发
史风离开香玉的身子,在她的旁边侧身躺下,用一条胳膊支着脑袋看着香玉
的神情。史风不喜欢肏高潮后的香玉,因为香玉在高潮后,就像一堆死肉一般,
不论他用多大的力气,多狠的抽插,都一点反应没有,就如同奸尸一样。
「公子,你怎么不出精?」恢复神智的香玉疲惫的开口问。
「当然是因为没有舒坦到时候。」史风坏坏的笑,从生理的角度讲,他自己
都不知道何时算是到时候。
「一连几天,每天都被你肏上几次甚至十几次,你连房间都不出,你的银子
可真没有白花!」
「这么说你是嫌少了,要不要我再给你加点?」史风从来不缺钱,只是这次
有点紧手,被香玉如此一说,脸面有点过不去,话里就有些生气。
「我不是这个意思,公子你可不要生气啊,你是千人难得一见的厉害男人,
我的小穴有些吃不消,才情急失口的。」香玉怎么敢得罪如衣食父母般的史风,
按史风每日给的嫖资,已经比从前的客人多了些的,何况偶尔还给些「小费」。
讨好是妓女必备的技能之一,香玉在解释的同时,已经侧身抱住史风,将头
偎依在怀里,用那刚刚娇喘完的小嘴巴,轻轻的在男人的胸脯上亲吻游走,碰到
一粒乳头时,就用嘴巴含住,一下一下的啄食。麻酥酥的感觉,再加上看到那让
人同情的表情,史风的气也就消了。
史风闲着的手,在香玉那还不太成熟而显得单薄的屁股蛋上游动,不时的轻
轻揉捏。妓女,有的可怜,有的可恨。史风觉得香玉是可怜的那种,但他一般不
从性的方面可怜女人,他觉得,女人本就是要和男人性交的,只要生理上没有疾
病,怎么肏也不会有问题。
史风的手停在女人的屁眼上,他用手指轻轻一插,屁眼条件反射的紧缩,他
改为揉按的动作,屁眼就渐渐的松弛开来,指尖偶尔会陷入,屁眼就再度收紧,
将指尖逼出。香玉不明白史风为什么喜欢这么玩弄她的屁眼,但这几天早已经习
惯了,而且,屁眼被揉搓的感觉也挺舒服,就任由史风玩弄,自己静静的享受,
也不说破。
史风突然有了肛交的欲望。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对女人口交,阴交和肛交,
不光生理上的刺激不同,在看着女人被口交,阴交和肛交的表情时,那种心理上
的感觉也有很大不同。肏一个女人,也许女人的反应对男人更重要,不然反应冷
淡的女人也不会让男人提不起兴趣。
史风在手指上加了些力气,指尖于是一下子进入了屁眼更多。被意外入侵,
香玉不禁腰杆前挺,躲避开来。「公子,怎么要插进去?」
史风依然按在紧张的屁眼上,柔声问道:「你的小屁眼可被男人玩过?」
「没有啊,听说会很吃痛的,公子莫不是要玩?还是饶了香玉吧,小穴随你
怎么肏就怎么肏,香玉再无怨言。」
香玉也是从小就在妓院里长大,耳熏目褥,男女之事当然知道的不少。而且
在出道前,由有经验的前辈专人教授,这肏屁眼走旱路的招式,怎么会不晓得,
只是从来没有客人要求过,所以至今还没有被开苞。但前辈错误的教授让香玉以
为肛交对女人来说是很难受的事,所以当史风一提及,就已经有了恐惧心理了。
史风耐心开导,「我又没说一定要玩你的屁眼,看把你吓的。其实就是玩的
话,屁眼也不会痛的,别人和你说痛,一定是被玩时男人不够温柔体贴,用强硬
插。你看我现在摸你屁眼,你有难受吗?」
「那倒是没有,而且——还挺得劲。」香玉诚实回答,说道得劲时,竟羞涩
的埋头与史风的怀抱,把脸藏了起来。
「这不就是了,只要你听话,我慢慢的调教,绝不让你吃痛。」
「还是不要了,公子,我怕。」
看起来要使香玉轻易就范,讲道理还真不行,于是史风说:「你今天不让我
玩,我疼爱你,也就算了,但以后说不上哪个客人要玩,而且粗鲁的对待你,到
时可就有你受的了。」
哪个妓女会永远好命,一辈子碰不到粗暴的客人?那是不可能的,香玉从前
碰到过,她知道,以后也还会碰到,做妓女的,哪有权利选择客人,只要客人看
上了,只要出得起钱,只要满足了鸨母的血盆大口,她,只有承受。史风的话,
竟一下子说到她的心里去了。
「公子,你别吓我了,我听你的就是了。」
香玉将屁股撅了撅,既然不能逃避,倒不如主动面对。史风吐了些口水在手
上,然后涂抹到香玉的屁眼及四周皮肤,手指再摩擦屁眼,已然滑腻。这时,香
玉的感觉并不难受,并有了更奇妙的快感。然而手指改变了动作,由摩擦变为插
入,她明显的感到屁眼被手指胀开,向身体里探索,快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
一种不适的感觉,但并不疼痛。
史风有的是时间,所以他很有耐心。他只是将手指插入了一节,也就不再深
入。他小幅度的点动,这样并不会和屁眼的肉箍产生摩擦,只是屁眼随着手指一
起运动。指尖在内部探了探,感到内部还是很干涩,于是抽了来,改为摩擦,让
手指得到口水的润滑后又一次插入。
呻吟也许是女人的天性,即使这么浅的插入,香玉依然跟着动作的节奏低低
的呻吟。史风看着香玉的反应,不由的笑了,「看来你挺受用。」
被史风这样说,香玉感到害臊,「才不是啦,像个虫子似的,一点儿也不得
劲。」
说笑间,史风的手指又有些深入。屁眼已经没有了警惕,腔道也有足够的润
滑,手指毫不费力的前进,虽然是紧箍着,但不足以阻挡手指,而紧箍的感觉,
让史风联想到阳具上,阳具不知觉的跳动了一下。
香玉感到体内腔壁受到手指的碰触,这种感觉很难说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怪
怪的,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里面痒痒,不要插了。」香玉哀求。这样的哀求也许不是因为难受,而是
女人被侵犯时不由自主的习惯反应,哀求的目的也并不指望得到积极的反应,哀
求仅仅是想哀求,或者是告诉男人,我正在接受你的侵犯。
「已经都进去了。」史风故意把手指晃了晃,如后试图再插入一个手指。他
没有做抽插的动作,他希望香玉第一次感受到屁眼被抽插是来自于他的鸡巴,而
不是他的手指。
屁眼一旦放松,插入就变得很容易,只要不超过扩张的极限,一般也不会引
起疼痛,所以史风的第二根手指轻松插入。
毕竟是第一次,这时香玉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屁眼的撑涨感,身体的自然反应
就是屁眼试图收缩,但已经办不到了,屁眼根本用不上力。
史风也不动作,只是这么撑着,他知道,扩张到两根手指的宽度,阳具的插
入就不会太费力气。过了一会,史风感觉差不多了,开玩笑般,突然将手指抽了
出来。
香玉哦的一声,屁眼不能及时收缩,感觉凉凉的,似乎有风灌了进去。
史风将香玉的身体摆正,让屁股稍稍翘起,使屁眼从屁股蛋里充分暴露。屁
眼有些发红,但中间有个小小的圆洞,这是完全放弃抵抗的特征。史风将龟头抵
住那个小小的圆洞,「我要插你的小屁眼了。」
香玉的口中只要细细的如呜咽般的声音,像是在表达被欺负的心情。
龟头缓缓的插入,比预想的要容易,当鸡巴全部进入屁眼后,史风没有立刻
抽插,他停住并轻轻的压在香玉的背上,亲吻香玉侧着的小脸。小脸有点扭曲,
无言的述说着感受。
但是,鸡巴被紧夹的感觉太美妙的,完全不同于穴洞的全新感受,史风只是
稍稍的安慰下香玉,就开始了抽插。幅度并不大,但屁眼没有被摩擦的经历,一
开动,香玉就跟着叫起来,叫声和屄穴挨肏不同,是一种闷哼。
史风感觉很刺激,香玉感觉很难耐。
「屁眼火燎燎的,公子好狠心。」香玉哀叫。
这时史风已经十分兴奋,香玉的哀叫反而变成一种刺激,一种让男人很有征
服感的刺激,他不由自主的加快抽插速度,聆听香玉一声大过一声的叫声。
高速抽插,反而使屁眼儿变得麻木,香玉的叫声连成了一片,心底开始升起
一种能满足男人的欣慰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慢慢演变,竟成为一种刺激,一种兴
奋,她觉得她竟然把屁股翘了翘,希望阳具在屁眼里有更好的感受。
史风觉得该将精液释放了,于是香玉被紧紧抵住的同时,感觉到屁眼里冲进
一股一股的热流,慢慢的向身体深处流去,肠子被烫得很舒服。这也是香玉屁眼
被开苞应该得到的回报!
(三) 苏三初夜
几个月前,就在快过年之前的一天,一个翩翩少年带领着一个家仆打扮的中
年人,在京城繁华的商业街市上疯狂购物。
街市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各色摊点数不胜数,少年兴致勃勃,买了好些
礼品,因为数量太多,家仆不堪负重,脸上已有祈求之色,少年只好让家仆先回
住处。而他兴犹未尽,一个人继续随意朝前走着。逛来逛去,不经意就来到了葫
芦巷中。于是,就有了他与苏三的千古屄事得以流传。
这少年名叫王景隆,是武宗时期礼部尚书王琼的三公子。
武宗即位之初,年少好玩,太监刘瑾投其所好,故深受其信用。刘瑾阴狠奸
诈,干涉朝政,使贤臣纷纷离开朝廷。王琼不忍其狂妄,向武宗直言进谏,反被
刘谨暗中进谗,遭皇上降旨革职。王琼知大势难挽,不敢在京城多作滞留,忙带
领家小回河南永城去了。临行前,把三儿子王景隆与家人王定留在京城,想让他
们催讨自家历年来放贷和投资的本金与利息,然后再回永城。
王景隆年方十八岁,生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为人聪明能干,所以父亲
才特别把他留下。不知不觉,半年时光过去,这中间,收帐跑腿之事多由家人王
定去办理,王景隆多负责谋划和处理一些棘手的帐目,平日里则专心读书。年关
将近,帐目基本收清,本金与利息总计收了三万余两纹银,主仆两人只等择吉日
返回河南故乡,与家人团聚。
离确定的行期还有两天时间,行装都已打点好,闲来无事,王景隆决定到街
上逛逛,顺便也好办一些新年礼品带回家去。虽然久居繁华都市,可由于过去父
亲管教甚严,王景隆很少上街游玩,更别说涉足灯红酒绿之地了。
葫芦巷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见过,沿街搁满红梅翠松,两旁一栋栋彩楼里不
断传出悠悠丝竹声。他觉得景致诱人,因而一路流览地朝里走去。慢慢地,他发
现几乎座座楼前都倚着几个浓装艳抹的年轻女子,朝着过路的人挤眉弄眼,招手
相邀,娱乐方面比较呆鸟的他才明白,这是一条烟花巷。
王景隆一明白过来后,就想退出去。但凡事必有巧合,不然也就不会发生,
常年在巷中背着木盒兜卖瓜子的叫金歌儿的小子,就是个很多事的人。他见王景
隆这样一位锦衣公子转来转去,面露犹疑,以为是寻芳客选定不了门道,便凑上
去建议。其实这对他没有什么好处,嫖客在妓院里挥金如土,但绝不会赏他这样
一个下等人哪怕一个铜钱,所以,他真的很多事。
金歌儿对王景隆说:「公子若是没找到主儿,一秤金家的三姑娘玉堂春倒是
个好角儿,艳冠群芳,而且有几分才气。只是她有些儿挑剔……不过,看公子模
样,必能获得她的垂青。」
金哥儿啰啰嗦嗦一串儿闲话,不想却打动了王景隆的心:他原本是不屑逗留
于这种地方,但听说这里竟有玉堂春这般绝色又清高的人,不由竟起了几分好奇
心。于是顺着金哥儿手指的方向进了一秤金家。
王景隆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门,立即就有鸨母模样的人满脸堆笑迎了上
来,想必就是一秤金了。王景隆不愿与她多周旋,开口便指名要见玉堂春。鸨母
见又是冲着玉堂春来的。心里有数,也有套路,在没摸清来人底细之前,她可不
会让哪个客人轻易得手。
一秤金于是佯装歉意地陪笑说:「公子不要心急,玉堂春姑娘那里正忙着,
我先叫别的姑娘先陪陪公子吧?」
王景隆哪里知道话里有话,等同于明说,竟然有些失望,摇了摇头,还没来
得及开口,鸨母接着又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玉堂春姑娘的行情
吧?」说完,一双狡黠的三角眼看定了王景隆。
王景隆这才明白了一秤金话中含义,不急不忙地从袖中掏出一绽赤足的金元
宝,约摸有五两重,往桌上一摆,轻松地说:「这里给姑娘买脂粉的。」
鸨母见出手阔绰,立刻瞪大了眼,嘴里说着:「不必客气,不必客气。」却
伸手把金元宝悄悄收进自己怀中,然后起身进里屋去了。
不一会儿,鸨母笑咪咪地转出来,后面紧随着一位秀美的姑娘。这姑娘大约
十六七岁模样,挽一个高耸乌黑的云髻,云髻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眉如新月
亮,眼含秋水波,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
嗔;着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王景隆只觉
满屋平生春光,什么书中自有颜如玉,还是真人的好。
鸨母一秤金命人送上茶水果点,就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了玉堂春与王景隆
二人。玉堂春垂眉静坐,王景隆端视人神,两人竟然好一阵子都没出声。王景隆
毕竟是男生,挑起了话头,于是两人交谈起来,不想这一谈竟收不住,一直谈到
夕阳西斜,到了应该切入嫖客妓女主题的光景。这时,王景隆不知道有哪股子魔
力,竟然使玉堂春一改初衷,不但有以身相许之意,而且几乎以心相倾了。
老鸨子一秤金也不傻,她见王景隆气势不凡,出手大方,这样的冤大头可不
多,于是也拿出十分的热心,命人又为他俩置下了酒菜,当然,还是要王景隆买
单的。
一番交杯畅饮后,王景隆便略带几分醉意地留宿在玉堂春屋中。玉堂春自然
没象往常那样推辞,一秤金也自然从中得了一大笔酬金,喜滋滋地想像着他们鸳
鸯合欢,开苞之夜。
到了床上,这对处男处女却都发了蒙,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
那就下口吧!王景隆哆哆嗦嗦的捧起玉堂春娇媚的小脸蛋,在额头上亲吻起
来,然后逐步的把嘴移动到樱桃般的小嘴上。玉堂春的身子颤抖了一下,默默的
承受着,品味着,这是二人的初吻,纯洁又香甜。亲吻拥抱操逼等行为,绝对是
人的本能,无师自通。
虽然只是轻吻,王景隆还是感到一阵热气冲向下身,那个象征男性威力的东
西立刻勃起。这阳具一有反应,自然就会想到插穴,虽然王景隆还没有见过什么
是穴,但来此不就是插穴的吗!念及此,他把玉堂春轻轻放倒在床上。
玉堂春就像睡着了一样躺在床上,已经甘心任由王景隆的摆布,甚至充满期
待。王景隆知道插穴是要脱衣服的,所以先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立刻把手伸
向玉堂春的胸前,去解玉堂春的衣衫。女人特有的矜持,尤其是处女的玉堂春,
条件反射般的突然用小手抓住了王景隆的手。
王景隆忍耐着,只是将手压在玉堂春的胸前,一种绵软中充满弹性的触感,
让他一激灵,他又在她小巧的嘴唇上亲吻起来。
玉堂春的胸口急剧起伏着,王景隆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心脏激烈地跳动。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王景隆见玉堂春稍稍平静了一点,已经放开了握住他的
手,于是,就开始脱去玉堂春的衣衫。而玉堂春,再没有一丝反抗,就如一只驯
服的羔羊一般被剥个精光,露出了里面珍藏十几年的洁白诱人的内容,光洁的皮
肤在烛光下,似乎闪着水波般的磷光,使王景隆的眼睛感到阵阵的昏眩。
王景隆勉强控制心神,见玉堂春还是一动不动的躺着,双臂交叉双抱,护着
双乳,就轻轻但很坚定的把玉堂春的双手颁开,让两个圆圆的、雪白隆起的小乳
房露了出来。这一刻,王景隆看见玉堂春的眼睛微微一睁便又紧紧合拢。
王景隆又用右手从玉堂春两腿的中间插进去,分开两条腿。他终于看到了女
人最隐秘的地方,那刚长出的少女的阴毛稀稀拉拉的,隆起的阴部雪白雪白的,
在他的视线里微微的颤抖。王景隆在玉堂春的身边卧下,早以亟不可待而成为棒
状的阳具一下碰到了玉堂春的身体。
玉堂春又是一颤,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紧闭双目,再也不动,细声说道:
「公子,我还是处子之身,请你轻一些,我怕痛。」
身在红尘,出淤泥而不染。王景隆听到此言,多了一分敬爱,也多了一分珍
视。
「姑娘不必担心,我会千般轻柔,万般疼爱的。」顿了顿,王景隆又说道:
「其实,我也是处子之身,对这男女之事也是懵懂,今夜你我二人,就如洞房花
烛,慢慢探索,共寻巫山之乐。」
玉堂春一听,也是不识男女滋味的,也多了一分敬爱,多了一分珍视。
烛光下,玉堂春的身体颤抖的等待着,皮肤洁白,胸前两颗只有樱桃般大的
乳头,小巧可爱,镶嵌在开始隆起而又紧鼓鼓的乳峰上。
玉堂春只是十七岁的少女,还没有真正的发育成熟,细细的纤腰和细长长的
大腿都充满着青春的活力,平坦的小腹下两腿汇合处,阴阜高高的隆起着,上面
刚刚长出一些绒毛。
王景隆忍不住把脸贴在阴阜上,他嗅到一种特有的香味,可惜他并不知晓,
这是处女特有的气味,不然他真该好好的闻闻,因为它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
处女香味使王景隆迷乱,他不自觉的把嘴对在粉嫩的阴唇上,像亲嘴一样的
亲吻起来,玉堂春的身子也跟着抖起来。
王景隆惊奇的发现,有个勃起的肉核竟从紧闭的阴缝探了出来。少年处子,
对女人的身体充满好奇,竟能忍住欲望,一探究竟。
王景隆抚摸乳房的手慢慢的下移,找到那条微微裂开的阴沟,用两个手指顺
着阴沟向下滑动,去碰触尖尖翘起在两片大阴唇中间的肉核。他用两指夹住,慢
慢地上下推动,一会儿,他就看到肉核涨得更大,慢慢的变硬,里面的神经一跳
一跳的。而玉堂春的身子,终于猛烈的抖动了一下。
玉堂春紧皱眉头,咬紧牙关,两脚无助般的蹬踹着,小小的阴户口也颤动起
来,好像天冷时冻得两片嘴唇会颤抖一样,心想:「冤家,你到底要做什么。」
当王景隆把玉堂春纤细雪白的大腿分开成极限,看着之间粉红色的裂缝,轮
廓清楚的花瓣,和从裂缝中露出粉红色的肉洞后,感觉得坚硬的肉棒有如火烧一
般,他无法忍受了,抬起头来,看到玉堂春的俏脸上,潮红如花,并通过脖子向
下延伸,不一会,那雪白鼓起的乳房也变成粉红色了。王景隆俯下身子,把玉堂
春已经勃起的乳头含进里吮吸。
玉堂春也不能忍受了,终于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公子,难过死了。」
王景隆一听,十分激动,说:「那我要插进你身体里了。」
玉堂春幸福的泪水涌出眼眶,只是点点头。
王景隆于是爬到玉堂春身上,轻轻压住,用双腿把玉堂春的两腿顶开,一手
轻轻把玉堂春搂住,一手扶着阳具,探索着对准小穴洞,接着,屁股轻轻下沉,
立刻感到坚硬的阳具把裂缝撑开了。
王景隆毕竟是学子,多少也懂得些男女之事。他慢慢动着屁股,缓缓的用着
力气,使龟头一点一点的进入玉堂春的身体。
未经过开垦的处女穴洞必然紧窄,龟头全部进入就很费时费力,再用力时,
王景隆感到了明显的阻力,他知道阳具已经顶到了代表处女贞操的处女膜上了。
龟头被紧紧包围的快感让王景隆有些失控,似乎忘记了冲破处女膜时会给玉堂春
产生激痛,他紧紧地按住玉堂春,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顶,整根阳具一下子冲破
女膜,全部插入玉堂春尚不是很成熟的小阴穴里。
「啊……」激痛使玉堂春发出一声掺叫,柔嫩的身体像弓一样绷紧,接着发
出一阵控制不住的颤抖,把贞操给了爱慕的男人同时,她疼出了一身冷汗。
紧窄的洞穴里面痉挛般的收缩,王景隆只能紧紧搂住玉堂春颤抖的身体,把
阳具更深入的插入,新鲜的无与伦比的快感,使他根本无法抽插,只有搂着玉堂
春的身体喘着粗气,抵御着阵阵临近高潮的刺激。
但是,玉堂春的阴穴里,因为疼痛依然不停的痉挛,夹得王景隆的阳具终于
再也控制不住,如撒尿般一样的精液,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大股大股的射进玉堂
春年轻娇嫩的肉体深处。
(四) 快感实习
一夜风流之后,王景隆虽然因为怜惜玉堂春的身子,没能尽兴再战,但食髓
知味,竟再也离不开玉堂春温柔的怀抱了。天一亮,他就回到住处,打发家仆王
定先一人回河南老家,只说自己还有几次同窗聚会要参加,待过完了年再回去。
王定一走,他立马就把自己的行旅全搬到了玉堂春的住处,成了玉堂春的专
客——按现在的说法,包养了起来。还好玉堂春后来对他真心真意,不然他可真
是个傻鸟。不能对妓女付出真情的原因,不是妓女没有真情,只是环境和所处位
置,肯付出的太少,成功率太低,不值得浪费时间精力和金钱。
笔者警告,读者兼嫖客的,绝不要拿本故事的圆满结局当回事。中国几千年
的卖淫史上,妓女嫖客何止千万,这样的事例却没有几个,这也是得以流传的原
因。
以妓院为家,不是够牛逼,就是够傻逼!
可惜一连三日,玉堂春的蜜穴再也不能承受阳具的进入。是不是身体方面的
原因,到不得而知,反正只要王景隆的鸡巴头刚一入洞口,玉堂春就疼的冷汗直
冒。那时也没有专门的妇科,何况才三日,还需要再观察些时日。
玉堂春只有开苞的痛楚,还没有尝到男女滋味,倒也没什么,王景隆虽然只
有不到半分钟的真正插入,却食髓知味,那几秒喷薄的快感却怎么也忘不掉了。
这可苦了王景隆,即使大白天,也不能安然的品茶听音、清谈诗文了,一条朝气
蓬勃的阳具在裤裆里再也夹不住,不时的昂头探脑、支起莲蓬。
玉堂春觉得过意不去,只好凭着前辈从前的口述教授,用她的高傲小嘴为心
爱的情郎宣泄。虽是本能,但初时生疏,不是弄得口水哒哒,就是牙齿磕碰到阳
具,让情郎痛得好不唏嘘。
几回下来,才有些好转,舌舔唇吸,上上下下,深含浅吐,让王景隆毫不受
用,不消半刻,必然出精交货,魂飞九霄。再看玉堂春,眼泪汪汪,气喘吁吁,
酸酸的俏嘴边精白如乳,真是让王景隆又怜又爱。
王景隆也不是特别的呆鸟,依样画葫芦。不仅是在玉堂春那诱人的胸脯上手
揉嘴啃,流连忘返,而是不理玉堂春的含羞带嗔,埋头在小腹下,摸摸细嫩的阴
毛,再蹭蹭湿润的穴肉,等那肉核不能自制的探出头后,时而指压,时而唇磨,
虽是轻上再轻,却也把玉堂春美的昏昏然,不知身在何方。
于是,二人不用指点,自然而然的悟出六九式,我吃你的鸡巴,你吸我的蜜
穴,这个嗷一声,那个哦一下,倒也是玩得不亦乐乎,舒服异常。但欢爱正途,
毕竟还是要男根插入女阴的。
是夜,俩人赤裸全身,相对而坐。王景隆开口:「要不再试试?」
玉堂春答:「那就再试试。」
王景隆跪进玉堂春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穴瓣撑开,一手握住鸡巴,把龟
头在穴口轻轻磨擦。
「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
玉堂春哪有不紧张的道理,阳具刚刚碰触到她的穴口,就赶紧把眼睛紧闭。
王景隆把鸡巴慢慢的插入,每前进一小步,都要通过玉堂春的表情确认她的
感受。终于插入到可以往复动作的深度,见玉堂春没有特别的反应,于是双手撑
在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阳具在紧窄的穴洞里开始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
玉堂春惊喜的发现,终于不疼了。
而且很快的,玉堂春就感受到男女性器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随着王景隆一下一下的抽送,她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已经被性
交的快感替代,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被角,感受着像涟漪
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王景隆一看,也来了劲头,把玉堂春的小腿曲起推高,让阳具插得更深了。
最后,每一下都是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龟头推进至蜜穴的最深处。玉堂春的浪
水也越流越多,以至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的美妙声响,协同着王景
隆抽送的节奏。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王景隆抽送畅通无阻,但玉堂春篷门初开的紧窄
穴洞,就像吸盘一样,把整支阳具团团裹住,使他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
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
玉堂春的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住情郎的身
体,指甲几乎陷入到情郎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扬顿挫。
蜜穴内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浑身猛颤几下,但玉堂春不知道这是她的
高潮爆发的前兆,因为她从来没有过。
「我……怎么了……啊……好奇怪的感觉……好舒服啊……」几日的缠缠绵
绵,玉堂春在情郎面前已少了很多的矜持,在叫床声中呓语般的道出她的感受。
王景隆也不懂得,但玉堂春动人的叫床声加上蜜穴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
激得他兴奋莫名,不能自禁的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
阳具涨得又硬又热,频临喷射边缘。
王景隆俯身压在玉堂春身上,紧紧地搂着,让两人的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
起。而下半身,依然疯狂地不断挺送。
浪水的滋滋声,肉体相碰的啪啪声,玉堂春欲仙欲死的呻吟声,王景隆粗重
的喘气声,终于交织出一首狂放的性爱摇滚,激荡在二人忘情地缱绻缠绵的年轻
胴体之间。
玉堂春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的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
紧,穴洞裹住情郎的阳具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骤然感到从穴洞里涌出一股烫热
的液流。
这股高潮的热流,正好喷洒在王景隆抵进的龟头上,一个哆嗦,他的精液也
劲射而出,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玉堂春的身体里。
真正的欢爱高潮,让二人激动不已,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二人已急不及待
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由如漆
似胶地交接着的性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二人懒洋洋的身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
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也许在二人的心里,都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
结,让他们一生一世,就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玉堂春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却无比坚定地说:「公子,今生只做你的
女人,可不要辜负我!」
于是二人卿卿我我,过起了如胶似漆的日子。乐不思蜀,王景隆压根儿忘了
回乡一事,白花花的银两则源源不断地流向了一秤金的腰包。
(五) 裤衩的价值
好花不常开,好梦不长在,这话很快应验在王景隆身上。青楼中名目繁多的
开销,在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把王景隆手中的三万两银子折腾得一干二净。随着
他银两的吃紧,一秤金对他日渐冷淡,等他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时,一秤金说,
没钱买单怎么行!然后瞒着玉堂春毫不留情地将他赶出了妓院。
玉堂春不明就里,但多日见不到情郎,不知道生出了什么事故,万般无奈,
就偷偷给了金歌儿些好处,让金歌儿在外面买瓜子时多为打听。
然而此时的王景隆,身无分文,无以为生,竟沦落为街头乞儿,白天沿街乞
讨,夜晚则栖身关王庙中,情景十分凄惨。
笔者以为,王景隆这个嫖客的下场,可为时下嫖娼者鉴!笔者又以为,这王
景隆也真是书呆子,难道京城就无一个好友?况且还有借贷过他家银两的人,以
他的家境,借个百八十两还家,应该不是难事。要么就是他真够呆,饿死活该,
要么就是记述者瞎掰,骗人眼泪,哪如笔者实诚,让人一看,就知扯蛋。
这天,王景隆正瑟缩在街角,哀声行乞,终于被金歌儿撞见了,金歌儿惊喜
地说:「王公子在这里啊!玉堂春姑娘让我四处打听公子的下落呢!自从公子离
开,玉堂春为公子誓不接客,一心想找到公子,公子近来住在何处?」
王景隆十分惭愧地告诉他自己在关王庙栖身。金哥儿让他赶快回庙去等着,
自己则赶往葫芦巷禀告玉堂春。
玉堂春获得消息,心情十分激动,于是假装身体不适,向鸨母请求到关王庙
拜神请愿。鸨母见她近一段的确心神不宁,也就允许她出去散散心。玉堂春急不
可待地赶往关王庙,在廊下遇见了翘首以待的王景隆,一见他衣衫槛褛、神情黯
然的模样,十分心痛,扑上去紧拥着昔人情郎,哭道:「你为名家公子,眼下竟
落到这般地步,全是我的罪啊!你为何不回家呢?」
王景隆凄然答道:「路途遥远,费用颇多,欲归不能!」
玉堂春从怀中掏出匆匆带出的二百两银子,递给王景隆,悄声说:「用这些
钱置办衣物,再来我家,我当为公子筹划!」
象玉堂春这样有情意的妓女,在二十一世纪的今日中国大地,已经基本死绝
了。
第二天,王景隆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衣装,装出一副志满意得的神态来到葫芦
巷。一秤金见状只以为他从哪里得到了资助,又到这里挥霍潇洒来了,便眉开眼
笑地把他迎了进去,一迭连声地吩咐玉堂春小心侍候,也丝毫不为自己当初的绝
情而脸红。当天夜里,玉堂春把她所有值钱的首饰细软捆扎成一个小包,交给情
郎带出去,卖变后作盘缠,以便回河南老家。
等王景隆离开妓院后,一向精明的一秤金才发现玉堂春的首饰全不翼而飞,
而王景隆又已无影无踪,马上明白了一切,知道自己受骗。
这还了得,盛怒之下,把玉堂春打得个遍体鳞伤,要不是史风伸出同情的援
手,难保不被打死。
一秤金为了警告其他妓女安分守己,也为了警告嫖客不要以情引诱她的摇钱
树,鞭打玉堂春是竟然在众目睽睽下公然进行的。这当然也落在了史风的眼里。
当时,史风虽然同情,但也知道规矩,空口阻拦是毫无意义的,所以,当他终于
想到足以让一秤金停止暴行的办法时,玉堂春已经被打得够呛了。
是什么让一秤金放过了玉堂春,这交代出来甚是可笑。史风身上只有银子二
百多两,这个数目根本不足以弥补一秤金的损失,所以,情急之下,史风想到了
身上还有的唯一一个物件,在明朝这个时候也许还有点价值——裤衩。
原来,这条裤衩竟然有个很创意也很恶搞的设计。那就是在它的里面的前后
两边,各印有一美女淫靡头像,都眼神饥渴,张口伸舌,前面做品萧状,后面做
舔肛状,史风是买回穿上时才发现的,每每撒尿时,便看到前面的头像,似乎在
等待精液,也似乎在期待尿液。可以想象,那后面的美女,定然是二十四小时舔
肛不止。
史风不能拿着裤衩给一秤金,于是将裤衩剪开,剪成前后形状规整的两片,
扯巴扯巴,使得更平整些,于是,两件明朝的稀罕之物又产生了。
史风只拿了一片给一秤金。可以想像,一秤金一看到这个非织非绣非画的稀
奇物件,其震撼程度绝不亚于当铺的掌柜。她虽然不知道此物的名称来历以及价
值几何,而且上面还有些污渍,(她无法知道那是史风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而
史风也确实来不及清洗,救人要紧)但实为平生未见,定然珍贵,若裱与框架,
悬于妓院大堂正中,必然使妓院名声更响,嫖客更刺激。
想到这里,一秤金决定放过玉堂春,何况财物已失,不能复得,即使打死了
玉堂春,也只能是又毁了自己的一棵摇钱树,与事无补,现在正好借此下台阶。
于是,一秤金对史风说:「既然史公子如此怜香惜玉,玉堂春今天就交给你
了,只要不把我的人拐走,一切随你了。」这个一秤金,一推六二五,连点汤药
钱都不肯出,全推给了史风。
史风到也不介意,吩咐香玉把玉堂春扶到他们住的房间,安躺在床上。又叫
妓院打杂的去买来汤药膏药等,给玉堂春外敷内用。当然,具体事情都是香玉代
劳,史风只是出钱而已,他是有感于玉堂春对男人的情意。
(六) 嫉妒的力量
三日后,玉堂春才能下地行走,但依然是晃晃悠悠,弱不禁风。史风自己找
事,也苦了自己。首先,他没有床睡,只能睡地板。(还好是地板,并且从玉堂
春房中取来了被褥)然后,他不能和香玉行云雨之事,只好白天在大街上瞎逛,
晚上房中痛饮,醉后席地而眠。
玉堂春看在眼里,每每过意不去,都要说很多感激的话,而且坚持要回到自
己的房中。史风好人做到底,劝她不要多想,就留在这里,有香玉照顾,先安心
养病就是。原来一秤金为了给玉堂春更多的颜色看看,把本来服侍她的婢女全给
撤了,已经没有了高级妓女的待遇,玉堂春迫于当前情形,也就不再提出回房的
事了。
可这一切在香玉这个低级妓女的眼里,却成了史风喜新厌旧的表现。比较起
来,她色一般,艺就无从说起了,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心中虽充满嫉妒和担
心,却无计可施。
她真想把玉堂春赶出去,但势必要得罪史风,这可是她万万不敢的。像史风
这样多日包她的客人,她还是头一遭遇见。如今,她只能靠一日算一日,直到史
风拥着玉堂春离开她的房间。更让她难受的,还得强装姐妹情深,十分愿意的服
侍着玉堂春。(这让笔者想到当今的妓女,互相抢客,争风吃醋,当面笑哈哈,
背后阴恻恻。)
史风对于香玉的醋味也不是一点没闻到,想到商业竞争,倒也合情合理。史
风对玉堂春,确实没有爱慕之心,为了安抚香玉,他趁着玉堂春熟睡之际,把香
玉搂在怀里,假装如饥似渴般,大加蹂躏,一对圆硬小乳,几乎被捏破揉碎。
如此以来,给了香玉些许安慰,于是喘息之余大着胆子问道:「公子还能疼
爱香玉几时?」
「怎么会有此一问呢?在我银子花光,离开这里之前,当然是要不停的疼爱
你了。」史风故意望了望放了幔帐的床上,然后扯开香玉的衣襟,将手直接罩在
奶子上,将一个红嫩的奶头捻来捻去。
香玉嗯的一声,抱紧史风,又幽幽的说:「可是,公子竟然肯用宝物救下姐
姐,难道就不想和姐姐共度良宵?」她也望向床那边,姐姐当然指的是玉堂春。
「你想哪里去了,我救她只是感动于她对王公子的真情意,绝对没有非分之
想。」史风心想,什么宝物,不过是裤衩子,还只是半条。
香玉一听,没想到面前的史公子竟然是个重情意的好男人,若是自己对他也
以真情相待,也许会感动他,或许能为自己赎身也未可知。但香玉怎么也不会懂
得,史风即使给她赎身,也不能供养她一辈子。古时的妓女,离开妓院,是没有
独自生存能力的。所以,赎身只是妓女万里长征走向胜利的第一步。
史风本是为了宽慰香玉,才故意和香玉亲热的,可是玩着玩着,却起了性,
见香玉的左乳就在嘴边,忍不住一下子叼住乳头,轻轻亲咬,酥痒入心。香玉急
忙道:「公子不要啊,被姐姐看到,可要羞死了。」
大白天的,史风也只好打住,一腔欲火,硬是压了下去。
「你好生服侍姐姐,公子我出去吹吹风。」史风说罢,开门扬长而去。吹吹
风,可以褪褪火。
躺在床上的玉堂春,其实早已经醒了,史风和香玉二人的说话,她也都听见
了。以前一直以为,史风的援手,必有所图。她的财物几乎全部赠与王公子,那
图的当然是她的身子。她本来想,若是到史风说破之时,就请求等到王公子返回
之日,用财物偿还人情,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又平生了几分感激和好感。
其实,不论史风怎么说,香玉也不相信史风对玉堂春一点爱慕之心也没有。
她想,既然色艺自己都没的比,那就比殷勤和服帖,手中的宝贝儿,绝不能让玉
堂春抢了去。她中看,我中用。——呵呵,香玉不知不觉中,竟是在体察史风是
浪漫主义者还是实用主义者。
是夜,香玉等听到了玉堂春的细细的鼾声,立刻从床上下来。黑暗中,摸索
到史风身边。她知道史风晚饭时依然牛饮,此时定然深睡,她却不管,悄悄的解
开史风的腰带,将史风的阳具掏将出来,含入口中,轻柔细腻的套弄,时而伸舌
舔拨,时而环唇吮吸,没一会,史风的阳具就在她的口中硬挺起来。
史风迷迷糊糊,鸡巴竟然舒服异常,开始还以为在做梦,慢慢的才缓过神,
是有人在给他口交。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除了香玉还会有谁?
「香玉,你干什么呢?」史风问了句废话,香玉不作声,但知道史风已醒,
心里窃喜。
「快回床上去。」史风赶香玉。香玉小声但很坚定的回答:「不,我要服侍
公子。」
史风见香玉不论说话还是动作都很轻,而且这几天实在憋得慌,此时鸡巴的
感觉十分受用,索性就由香玉去了。香玉见史风不再赶她,也十分欢喜,把史风
的阳具上上下下,头头根根,吃得更是卖力了。
过了一会儿,快感增强,史风开始主动,把鸡巴一下一下的往香玉的小嘴巴
里插,时浅时深,香玉都默默的承受着。这样的动作,自然而然让香玉联想到插
穴,也渐渐动情,小屄竟然湿了。
在史风暂停动作的间隙,香玉忙说:「公子,我想要。」
史风没有宽衣,本想就这么口交,射精到香玉的口中了事,听到香玉请求,
就说:「那你上来。」
香玉马上从史风的胯间爬到身上,扶着阳具,纳入自己的小屄穴。史风伸手
一摸,摸到裙内光溜溜的小屁股,明白香玉早有准备,诚心讨好,心里顿生不少
怜爱,于是就抓着软软的屁股蛋,缓缓的抽送起来。
香玉在上,也跟着动作,这样的姿势,阴核得到充分摩擦,没一会,香玉就
进入佳境,不能自已。史风猛顶了几下,感到屄洞里阵阵紧缩,不停从四周压迫
着鸡巴,就停止细细感受,而香玉,已经昏死在他身上。
史风抱紧香玉,再次缓缓抽插,屄洞里淫水泛滥,滑润异常,又给鸡巴提升
了不少快感。(容易高潮的女人一般都不太抗肏,那种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女人
只存在于意淫的故事里,现实中少之又少,就如同射了精后男人可以在没有疲软
的情况下继续插到再次射精一样。)
高潮后的香玉被史风继续操弄,小屄洞里开始有些不适,便想到后庭,何不
主动些,让公子尽兴呢!香玉提臀前移,将细小的屁眼对准龟头。史风立刻意识
到香玉是要用屁眼满足他,就吐了些口水,用手擦在屁眼上。
屁眼已经被史风插入过几次,虽然没有快感,但也不难受了,所以香玉主动
扶着鸡巴,将屁股下压,用屁眼套进。龟头突破稍稍遇到点阻碍,等最粗胀的部
分一过,哧溜一下,香玉感到阳具的一大截已经进入她的屁眼,那种肠壁被摩擦
的难言的感觉,使她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她停顿了一下,继续套进,直到觉得
阳具已经全部进入她的体内,长长的出了口气。
史风醉酒慵懒,乐得享受,也就任由香玉缓慢动作。香玉殷勤卖力,刻意讨
好,一会套进套出,一会左旋右扭,只希望史风尽情尽兴。不知是动作的劳累,
还是屁眼的不适,渐渐的,香玉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还是我来吧。」史风一翻身,将香玉娇小的身体压到下面。
香玉高举双腿,让臀部呈最好的角度,以便史风抽插。史风已经要到兴奋的
顶点,所以一动作起来,就是狂抽猛插,超大幅度的往复,龟头每每都是脱离了
屁眼再插将进去。那龟头在屁眼收缩时的突破,快感极其强烈,可这却苦了香玉
的屁眼,一空一胀间,火燎燎的。
香玉到底忍不住发出响亮的呻吟,史风已经舒服得昏头昏脑,也忘了屋内还
有玉堂春在,自顾自的继续猛肏香玉的屁眼,将呻吟声从香玉的口中挤出。
喔——,一声长叹,史风将浓浓的精液从屁眼射进了香玉的身体。
找不到擦拭的东西,香玉摸黑将从她屁眼里退出的阳具用嘴巴舔吸干净,然
后悄悄的上床。听到玉堂春翻身的声响,轻轻的问:「姐姐,你醒了吗?」见玉
堂春不答,便和衣睡下。
玉堂春怎么会不醒,只是假寐不答。地上二人的翻云覆雨,不仅让她多日没
有王景隆耕耘的屄穴春潮泛滥,同时想到当前的处境,又是个泪眼朦胧。听着地
上床上二人满足后的鼾声,抚摸着自己身上的伤痕,玉堂春再也无法入睡了。
(七) 我欲归去
又过了十几日,玉堂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八九成。一秤金期间进房看了,就
对史风不冷不热的说:「你的物件再稀罕,但玉堂春是何等身价,你也不能总占
着,得有个期限,我看过几天该让她回房了吧。」
这分明是又要玉堂春接客,却转弯抹角,话说得很是难听。史风这个气啊,
但毫无办法,妓女本是保姆的私产,如物件一般。
这天,玉堂春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史风没有阻拦,香玉更不会阻拦,她甚至
松了口气——竞争对手终于走了。
房间里,却是人是物非。一秤金不仅把原本服侍玉堂春的婢女给撤了,连那
些高档的摆设、使用,也全部搬走。玉堂春也不以为意,她只想等待着王景隆的
归来。但一秤金怎么会让她清闲,一有客人点玉堂春的名,也不像从前那么计较
客人了,马上就让玉堂春接客。
玉堂春当然不肯,她要为王景隆守身,甚至连清谈——坐台,都不肯了。一
秤金是劝也不行,吓也不行,最后她给玉堂春断了饮食,理由是不挣钱哪来的饭
吃。
一秤金为什么这次不打了,因为她知道打也没用。打完了要治伤,要休养,
费钱费时,损失全是她自己的。所以她决定饿上玉堂春几天,这种折磨比打还难
受,只要不屈服,就得一直难受下去。
眼看着三日过去,不见玉堂春屈服,一秤金知道不能把她饿死,就叫下人送
些低劣的食物过去,只要维持着她的生命。可玉堂春也豁出去了,就是个不吃。
这下一秤金没辙了。于是又找到了史风,说:「史公子你怜香惜玉,还是你去劝
劝吧。」不管一秤金的私心,玉堂春总不能饿死,于是史风只好把球接了回来。
史风对玉堂春说:「你挨打挨饿,还不是为了王公子,但你饿死了,还怎么
等王公子?王公子回来,知道你已经不在人世,他还能活吗?」于是,玉堂春进
食了。但根本的矛盾并没有解决,玉堂春不接客,一秤金必须要她接客,妓院怎
么会养个闲人,只是暂时这么僵持住了。
史风如兄长般的关怀,让玉堂春心里既温暖又羞愧,人家为她做了那么多,
她却无以回报。玉堂春觉得,史风真是个特别的男人,就连她爱慕的王公子,虽
然人好,但也是从爱慕她的美貌开始。而史风,却对她视而不见,反倒和香玉这
个各方面都平庸的丫头打得火热,实在让人想不透。
她也曾想过,史风对她有救命之恩,又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如若对她表现出
爱慕之意,就悄悄顺从一次,偿还大恩。但史风对她就是不冷不热的,很关心,
但不热心,连一点那个意思也没有。有时看到香玉腻在史风身边,再看看自己对
影相怜,竟有些嫉妒。
每到吃饭的时候,史风都叫香玉去叫玉堂春过来吃。一秤金知道不会有什么
苟且之事发生,要有早有了,也就不怎么管,甚至连粗劣的饭食都不提供了。玉
堂春的时光也就大多是在香玉房里打发的,毕竟还有两个说话的人。
这无疑又让香玉紧张起来,于是试探的问玉堂春:「姐姐觉得史公子这个人
如何?」
玉堂春一直高高在上,对这勾心斗角的事反倒很单纯,于是实话实说:「当
然是个好人,侠义心肠,不贪美色。」
香玉一听,也乱了方寸,忙问道:「那要是史公子爱慕上姐姐,姐姐又怎么
办?」这可教玉堂春不好回答了,她自己都很矛盾,她不知道对史风的感觉是敬
是爱还是感恩。
「我也不知道!」
这样的回答,香玉知道要坏菜,如果玉堂春不拒绝,如此下去,还不是早晚
的事。香玉进一步试探:「那一会儿史公子回来,我问问史公子,撮合你们的好
事。」她脸上媚笑,心里狂跳。
玉堂春马上说:「妹妹可千万别那样,我看史公子对妹妹是专心疼爱,心无
旁人,而且,我对史公子的好感是有别于对王公子的情愫的。我刚才的意思是,
如果史公子主动示爱,我没有办法拒绝,也不忍拒绝,只能以身相就。但我看他
并无此心,你若多事,叫姐姐为难。」
香玉终于明白,玉堂春不是夺爱之意,心里有了底,同时,为自己的私心感
到内疚不已。她一下子搂住玉堂春,「姐姐真的认为史公子很疼爱我吗?」
「那是当然,看你美的!」玉堂春勉强挤出个笑脸。
「姐姐,我告诉你,史公子他……」香玉乐癫了,突然觉得和玉堂春亲近了
许多,竟然把和史风间的男女私密事讲了起来。
玉堂春听得脸红心跳,却是制止不住。
史风觉得他该回去了,因为香玉到了女人身子不方便的时候了。而且,他身
上的银子已不多,再换个妓女,也维持不了几日,觉得香玉这些时日很是殷勤,
不如就悄悄都给香玉算了。
香玉知道史风的打算后,立即哭成了个泪人。日久生情,她已经对史风有了
一定的依赖,她不拿史风当嫖客,当男人,好像史风是她的亲人。在史风怀里,
她感到温暖、安全,她喜欢史风对她的任何摆布、玩弄,觉得那是疼她爱她。她
几乎忘记了妓女的身份。
然而这美好的一切,如梦般突然惊醒。香玉的娇小身子,趴在史风的身上紧
紧抱住,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史风也抱住她,安慰着她。
「几日后我就可以服侍公子了。」香玉不停的亲吻史风。
「不是这个问题,几日后我的银子就光了,全进了一秤金的口袋,还不如现
在都给了你。」史风苦笑。
「我不要,我要公子再住上几日。」
妓女当然图的是钱财,香玉如此说,着实让是史风感动。史风吻住香玉的小
嘴,将香舌吸入口中,久久玩弄。
香玉慢慢的解史风的衣服,一件一件,轻轻的从史风身上剥离。香玉开始亲
吻史风的身体,一寸一寸,一直吻到要害处。
「身子不便,还不老实!」史风很惬意,他喜欢香玉这样漫游式的亲吻,全
身麻酥酥的,脑袋嗡嗡的,但又不会很兴奋